锁定 - 3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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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宜勋搂着我,稍微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之后,她开始慢慢吻我的胸部、锁骨,每一个吻都透着轻柔。
    我本能地想蜷缩起来,却发现全身的力气早已被刚才的折磨抽干,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虚脱。为什么还要这样?她明明刚刚才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了我,为什么现在又要假装温柔?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,让我感到一种荒谬的恶心,仿佛她不是在爱抚,而是在标记她的战利品。
    当她的唇移到我的脖颈,向上爬升时,我心里的抗拒更加强烈了,我下意识地侧过头,躲开了她试图吻上我嘴唇的动作。那一刻,我以为她会愤怒,会像之前那样强行掰过我的脸,迫使我屈从。可她只是停顿了一下,却没有进一步强迫,而是转而轻轻亲吻我的脸颊。她的唇瓣柔软而克制,这反常的温柔却让我脊背发凉。
    殴打、折磨,至少那代表着一种可以理解的、纯粹的恶。但这种施暴后的“温情”,让我彻底迷失在恐惧的深渊里,完全无法预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,这种未知本身就成了最深的酷刑。
    终于,她亲够了,悠悠开口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我们就暂时不出国了,我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吧。”
    我的心猛地一沉,涌起更大的恐惧。“玩玩”又是什么?是另一个变态的游戏,还是对我的新惩罚?刚才的屈辱和痛苦还没消退,现在又要面对未知的威胁,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像一根绷紧的弦,随时可能断裂。
    她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的时间,直接起身,利落地穿起衣服,动作恢复了平日的优雅从容,仿佛刚才那个在我身上疯狂扭动、像发情野兽般的人只是幻觉。
    穿戴好后,她俯下身,将我赤裸、瘫软、伤痕累累的身体打横抱起。
    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,她把我放入浴缸,打开了花洒,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。她拿起浴巾,沾湿了水,开始细细地、一寸一寸地擦拭我的身体。
    她的手里的浴巾滑过那些被她亲手留下的淤痕和红肿时,动作无比的轻柔。我的心一阵阵闷痛,这是她造成的伤口,现在却又在“修复”?这种伪善的温柔,我既想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她,又感到一种彻骨的无力,只能任由她摆布。
    她将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,盖上被子。我裹紧被子转过身去,本能地蜷缩成一团,试图缓解身体上的那些被温水刺激后的疼痛。
    她自己洗漱完,换上丝质睡衣,又离开了卧室。片刻后,她拿着一个外卖纸袋回来。她坐在床边,从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,一小瓶透明的苯扎氯铵溶液,还有一支长管状的甲硝唑凝胶,以及配套的一次性塑料推注器,还有镊子和棉球。
    “别怕,给你上点药,好得快些。”她的声音放得很轻,带着一种哄劝的意味。
    她掀开被子,轻轻分开我的双腿。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,红肿得触目惊心,阴唇边缘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擦伤,正渗出淡淡的血丝和组织液。那被粗暴蹂躏过的穴口,微微张着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猛地闭上眼睛,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。
    她拧开苯扎氯铵溶液的瓶盖,用镊子夹起一块无菌棉球,蘸取了适量的溶液。那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红肿敏感、带着撕裂伤口的皮肤时,我痛得浑身一激灵,倒抽一口冷气,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,却被她紧紧地按住。
    “忍一忍,消毒的,不然会感染。”她解释着,动作却并未放缓。棉球带着冰凉的刺痛感,极其小心地擦拭着外阴的红肿区域,尤其是那些细小的裂口。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细小的针扎过,带来尖锐的痛楚。当棉球轻轻扫过那饱受摧残、红肿不堪的阴蒂时,那混合着刺痛和残留麻痒的强烈刺激让我猛地弓起腰,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,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。她似乎顿了顿,避开了最敏感的核心,但消毒的过程本身,就是一场新的、精细的折磨。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下,带走污秽,也带来新的、火辣辣的痛感。
    消毒完毕,她放下棉球,静静地等了一会儿,让伤口自然干燥。房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和她平稳的呼吸。
    接着,她拿起那支长管状的塑料透明推注器,她拆开包装,将甲硝唑凝胶挤进推注器的管腔里。那凝胶是透明的,看起来粘稠而滑腻。
    “里面可能也有伤,得上点药。”
    看到那个细长、冰冷的塑料推注器,我的胃部一阵痉挛。又是侵入.....
    “不.....我自己来.....”我微弱地抗议。
    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语气不容置疑。“你自己够不到里面,也涂不匀。躺好。”
    她再度分开我的腿。我死死闭上眼睛,把头扭向一边,手指紧紧抓着被单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推注器那光滑、冰冷的塑料顶端抵住了入口。尽管她动作似乎刻意放轻,但那异物的触感、被器具进入、撑开的感觉,瞬间将我拉回不久前的噩梦中。
    她缓缓将推注器推入到最深处,然后压下推杆。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凉、黏稠的凝胶被注入体内深处。没有刚才消毒时那种尖锐的灼痛,可推注器在内部轻微地转动、涂抹,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提醒着我身体的脆弱和被迫的敞开。这给我带来一种很强烈的屈辱感,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又被侵犯了一次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她终于抽离了推注器,开口道,“这样伤口就不会感染了。”
    她将药瓶和凝胶收好,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掀开被子,躺在我身旁。她的身体带着熟悉的体温贴近。我僵硬地蜷缩着,不敢动弹,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。
    当她的手臂伸过来,试图环住我的腰时,我再也无法抑制。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,从指尖到脚趾,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法控制地痉挛、战栗。我蜷缩得更紧,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球。
    然而,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她完全无视了我这剧烈的、无声的抗拒。她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,强硬地环住了我的腰,将我蜷缩的身体向后拉去。我的后背被迫紧贴着她的前胸。她的身体那曾经给我带来过短暂慰藉的温度,此刻只让我感到窒息和深入骨髓的寒意。我的颤抖并未停止,反而在她强行施加的禁锢下变得更加细密。
    “你要是乖一点,这些伤就不用受了。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里竟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心疼。她的手臂收紧,将我更深地禁锢在怀中,完全压制住我徒劳的颤抖。“思舟,我爱你,我真的不想伤害你。”
    我的喉咙发紧,想反驳,想尖叫,想质问她为何用如此扭曲的方式表达她的“爱”。但极度的恐惧封住了我所有声音,只能任由她的手臂收紧,颤抖的身体被迫贴近她的温暖。我的视线失焦地落在床头柜上那瓶苯扎氯铵溶液的标签上,那些黑色的印刷字迹在泪水中扭曲、模糊。最终,脑子里只剩下被恐惧和屈辱冲刷后的一片冰冷、死寂的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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