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又如何,九个渣男为她疯狂 - 69、哪个狗男人把你奶子啃成这样的(H) 35
见她不言语,眼神带着一丝醉意,嘴角还残留着酒渍,庄际用拇指拭去酒渍,又游移到她的脸颊。
舒心忧扭动着身子想挣脱。
“乖乖的,别动。”
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,埋头在她脖子上辗转轻嗅,又抚了抚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长发,好一会儿才放开。
“我想肏你,想得肉棒发痛了,你说怎么办好?”他悄然凑近她的耳廓,低声问。
舒心忧一个颤栗,酒精尚未完全上头,她清楚那几个字意味着什么,吓得不住摇头。
“你能不能做个人,别有那么重的动物暴露癖,放开!项丞左还在!”
“没关系,他喝醉了,你等会被肏的时候别叫那么大声就行。”
庄际吻着她的脖子,手滑到后方的拉链……
然而,映入眼帘的白皙肌肤上,赫然遍布着大片的红色痕迹。
他面色一沉,停下亲吻,抬起头盯着她。
“谁弄的?是哪个狗男人把你奶子啃成这样的?”哪个狗男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,种满红梅就算了,就连奶头都咬肿破皮了,是在挑衅他吗?
舒心忧没说话。
庄际凝眉一想,之前在美国看到杜容谦亲过她……难道是杜容谦?
“杜容谦?”
“草!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?”
他修长的手指托住她的下巴,拇指蹭擦着她下颚的肌肤。
“嘶……”舒心忧吃痛皱眉,低呼出声。
那触感火辣辣的,点燃了她周身的血液,从四肢百骸奔流,最后汇聚在胸腔左侧。指定网址不迷路po1 8d.co m
真是讽刺,她怎么就不能身上有别人的痕迹?她是他的私有物品吗?
“我和杜容谦没你想的那么肮脏。”她的语气不冷不热,既气恼他的想法,又不屑解释。
“那是谁?”庄际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那是猎人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微笑。
“不关你事。”舒心忧掰开他搂在腰间的手臂,面色虽红润,语气却异常平静。
“不关我事?呵……”庄际一声冷笑,心头隐约不是滋味。
这时庄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,他拿出手机扫了眼亮着的屏幕电话,松开了捏着女人下巴的手,有些气结。
又望向喝醉的项丞左,嘴角一勾,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女人。
“过去,勾引他。”庄际眸底神色暗沉、态度淡漠。
舒心忧顺着视线看向喝醉了的项丞左,眼中透着疑惑,不理解庄际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去!别让我说第二次,都被其他狗男人啃得一身红印子了,还装什么纯?”冷冽的嗓音夹杂着不满和不悦,一把将舒心忧推向项丞左的那个沙发。
“我去接个电话,你明白我什么意思,回来没有看到我满意的效果,你知道后果。”狠话撂下起身走出包间。
此时包间就只剩下舒心忧和醉得睡过去的项丞左,舒心忧坐在沙发上,看着身边的项丞左久久不为所动。
她纠结许久,抬了几次手才敢伸手去碰项丞左,一触碰到他手背的温度,舒心忧就感觉心脏好似漏掉了两拍,联想到他的几次伸出援手,就忍不住心中悸动。
庄际的话是让她勾引项丞左,可是项丞左一个喝醉的人她怎么勾引
唱独角戏吗?
酒精开始发挥作用,她脑袋有些晕乎乎的,已经停止思考了。
估计是酒壮怂人胆,她起身走到项丞左所坐的沙发前,手指伸向项丞左的脖子,将他的领带解开。
她用手轻轻抚摸喉结,看着和她有差异的男性特征,她多了些好奇。
用指腹点了点,被干扰的男人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指尖下的喉结滚动,惊得她急忙缩回手。
舒心忧抬头惶恐看向男人,好在他仍旧是醉酒状态没有醒来,胆子又壮大几分。
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一闭,鼓足勇气将唇贴上喉结。
笨拙的吻,很轻,轻得像是羽毛拂过就立马松开,然后再做贼心虚地偷看他一眼。
确认“安全”后,她蹲在项丞左坐的沙发面前,手指来到项丞左的腰部,解开项丞冰凉的皮带扣,手颤抖着掏出他的肉棒,那性器有点软但仍可见分量十分巨大。
她不由惊呼。“好大。”
手猛地一抖,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,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男人的性器,她多了些探究欲,感觉到手中肉物好像跳动了一下。
她立马撒开手。
那根虽大但沉睡着软趴趴的肉棒,啪一声垂下。
舒心忧混沌的脑子顿了几秒,才颤抖着小手重新握上,学着看过的动漫,上下套弄了一会,低下头用白皙的下巴贴在微微发硬的肉棒上轻轻揉动,感受肉棒上传来的滚烫。
他的肉棒虽然不如庄际的颜色那么粉,但同样的是都很干净,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幽香。
她凑近了些,在昏暗的光线下,观察男人性器的结构。
一团黑毛中,紫红色青筋遍布的肉棒在一下下跳动,正逐渐苏醒,变成她握不住的棍状,底下两个阴囊约莫有鸡蛋大……
她的滚烫呼吸喷洒在肉棒上,柔软的手指虚虚圈住。
项丞左的肉棒越来越硬,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。
鬼使神差地,她用另一只指腹点了点红艳艳的龟头,完全硬肿的肉棒立马从马眼出吐出一滴透明的津液。
她刚想擦去,首口渗出的黏液越来越多,肉棒下方的子孙袋也因为她生涩的撸动技巧而缩紧,柱身顿时变得油光水亮的。
就连她的虎口也被黏腻的津液打湿,她有些嫌弃地转身抽纸巾。
舒心忧没有注意到,在她松开手的那一刹那,上方男人的头往后仰了仰,眉头紧锁呼吸都沉重了几分,似乎有些不满那柔软的手指离开,因为只要她再刺激刺激,又浓又多的精液就能从马眼喷出,射得她满脸都是。
然而就是差这再撸动几下的临门一脚,男人积攒30年都没为哪个女人而射出来的精液,错失了一次对女人颜射的机会。
就在舒心忧拿着纸巾擦手时,醉过去的项丞左在她看不见角度,眉头蹙起……
与此同时,庄际打电话回来了。
他一推开门,就看到舒心忧蹲跪在地毯上正在擦手,项丞左的衬衫不整,甚至裤子被解开,一根难看的肉棒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他已经能脑补出舒心忧刚刚跪着伺候项丞左的样子了。
“舒心忧,草,你在干什么……”
庄际踢开沙发疾步走过来,气极的他提溜着舒心忧的衣领,把她从项丞左身边拉开。
她居然真的乖巧地服侍另一个男人,他当即怒从心头起。
他本意只是想让她求自己而已……
草!
———
30岁老男人没打飞机过离谱的话,那就当他以前穷小子忙赚钱哪有空擼呀,所以合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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